“善良如此艰难远非我想象！”当于东来在公众平台说出这句话时，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他字里行间的绝望。此前，“柴怼怼”在直播间说胖东来“低成本玉石卖天价”，结果被胖东来反手一个500万索赔起诉书糊脸‌。更绝的是，胖东来直接把进货单、售价、利润全晒出来，毛利率20%，这一数据远低于“柴怼怼”所渲染的“百倍暴